太阳看得遥远,阳光暖着亲近;很远的太阳,是心头生长的祈望,很近的阳光,捂热了所有的梦想。
开心的时候,很想很想有个他相携,哪怕不语,分享花儿般的笑靥就够了,牵念着美好,太阳是美好着的;伤怀的时候,很想很想有双聆听的耳,只是不要增了他的烦恼,两个人分担一个烦忧,就只有一半了……
终究还没有他,还没有那双耳在阳光下熠熠,知道上帝还在甄别,谁和谁,谁合适谁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没有翻越自己的心狱,走近。
女子不相信,就是不相信永远是那个风水桥头落寞女子,凄凄地守望无望。
注定做不了红颜,还有蓝颜,还有俗世的许多名字。不会游离在身体之外,在未烬的爱里余热,更不能在身体之内,在肉欲里听着所谓爱的余温泛滥。不喜欢那种只因为爱,才忍爱为痛,在最安静的时候,望着绝尘而去的身影,孤独深深,成了泪人。
注定只能做那精神本质里俗世的女子,可以没有花前月下,可以致死没有誓言,爱了就要了那寸步不离的相依,深爱了就要了那一生一世的永远。
就这样,在静美的露珠旁,女子浓密的睫毛垂下,等一个深长的拥吻,只为她一人。就这样羞怯地长久的望着你,精灵一样绕在你的周身,泻下飘飞的长发,只等你温情的十指穿越。轻紫的背景下,已不是寂静,是静美。
裙裾是天使的翅膀,缀满了蓝色的芬芳,男人的眼睛是那一鸿永远不会冬了湖水,湿了美丽的心事,春天的故事开始在云的琴弦里弹出,一树碧绿碧绿的相思,从此美丽,从此永驻。
女人不年轻的绯红里,因为男人的相依相伴,阳光的热,露珠的甜,依然是花开春满时最绚丽的那一枝。